《宇宙兄弟∕日六》人生若只如初見

◎宇宙兄弟二創衍生。

◎日日人X六太，清水、虐、甜、R18皆有，OOC可能請慎入。

◎全文靈感來源為寫手精分試煉七題（選用#1、#2、#6三題）。

（#1：用一方死亡梗寫一篇甜文、#2：用告白成功梗寫一篇虐文、#6：肉文，包含「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這句話）

00

抬頭仰望六百公里的大氣層以外

那裡沒有天堂

沒有神

但我總是會與群星一同守候著你

一如既往

直到永遠

《人生若只如初見》

01

第一日。

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他覺得那就像是人們會下意識朝著光亮走去一樣，是的，對他而言他已經想不到更合適的方式來說明他無法控制的感情有多麼讓他無能為力——愛上那耀眼奪目、總是讓他有些自相形穢卻又驕傲無比的存在，對南波六太來說其實是如此理所當然的事情。

因為從他看見他弟弟的那一刻開始，那就是他世界裡的光。

※

三歲。

心理學家認為人類的記憶要從三歲開始才成型，儘管那不是表示三歲前的嬰兒沒有記憶力，但確實大部分的人都沒有辦法回溯三歲以前的自己。而關於這點，學界還有諸多揣測以及討論，有人說那是因為大腦尚未發育完全，導致當時的記憶無法被長期儲存，也有人說那是因為三歲以前的我們在認知上還不成熟，無法將經歷的一切藉由圖像或是文字保存。

而南波六太，是的，他的記憶也跟大多數的人一樣，是從三歲才開始的。

在他所能回想起的所有東西裡面，最早最鮮明的，便是他爸爸牽著他走過醫院長長的白色走廊，然後到達他媽媽所在的、顏色溫暖明亮的病房。

他還記得那天，陽光從窗外灑進來，照在他母親懷裡那張熟睡的小臉上，而他當時情不自禁地就伸出小手輕輕地用著指尖碰上弟弟出生沒多久還皺巴巴的臉頰。

那張臉皺得更緊了些，下一秒就以與嬌小的體型不符的高分貝宏亮哭聲嚇得六太把手縮回，露出驚慌的表情來回看著依然帶著笑容的媽媽以及跟著勾起嘴角的爸爸。

「痛痛？」他當時用著糯糯的聲調擔憂地這麼問著。

而聽見他像是以為自己做錯什麼事情的怯弱語氣，他媽媽笑出了聲音來，一手環著嬰兒、一手輕輕拍著站在病床邊的大兒子蓬鬆的髮頂，然後領著六太的手再次撫上他弟弟那因為哭泣而緊揪在一起的臉龐。

奇怪的是嬰兒的哭聲就因此緩下來了，只剩下細微的抽噎。

最後他爸爸走近他們身邊，對著他說，聽好了、六太，這是你弟弟，日日人，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哥哥了。

身為哥哥，就要好好照顧弟弟哦。

「——日日人。」他於是輕輕地喊了一聲，聲音又輕又細像是虔誠地在對著什麼祈禱一樣。

而他親愛的弟弟於是瞇開了細細的雙眼，然後格格地對他笑了起來。

※

——那一切要是能夠有所解答就好了。

像是人為什麼會去愛上誰、為什麼會對誰有渴望、為什麼會想要和誰永遠在一起——而為什麼這些感情的對象不能是自己的弟弟，關於這些，他總是想要是能有個人來告訴他答案的話，那就好了。

他自己其實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一切就逐漸變了質然後朝著他完全無法預測的方向加速崩毀，只是等他發現的時候，那總是跟在自己身邊喊著姆醬姆醬的孩子就再也不是兄弟這樣純粹的存在了。

最初只是一個亂七八糟的夢，就像是每個青春期的男孩子都會有些性幻想的對象一樣——豐滿的胸部、小巧的嘴唇、纖細的腰桿、勻長的雙腿，可能是哪個女星、哪個模特兒、甚至哪部成人影片中的女主角——但在那個夢裡，在他看清楚與自己相擁肌膚相貼的對象究竟是誰之後，他就嚇得睜開眼、然後忍住自己差點就要發出來的尖叫。

下一秒襲來的則是讓他幾乎無法呼吸的反胃感。

從那之後，每當他弟弟用那個專屬於他的暱稱喚他的時候，那噁心的感覺便會讓雞皮疙瘩從尾椎的地方一路攀上他頸部、直奔腦頂，但在他唾棄自己的同時，那些在夢中情色且黏膩的畫面卻又揮之不去地使他呼吸變得急促。

自慰變成了常態，在夜半他聽著從房間另一端傳來的呼吸聲時、在他進入弟弟剛用過的浴室時、在他弟弟可能因為足球隊的集訓不在家而他躺在充滿對方氣味的床上時——他會想像那雙總是會映出他身影的深邃雙瞳、那在進入青春期之後變得低沉好聽的嗓音、那因為鍛鍊而越發結實的胸膛、那總是會呼喚他的雙唇。

姆醬，他會在恍恍惚惚間聽見弟弟這麼呼喚自己，帶著他知道一輩子也不可能屬於他的溫柔和渴求。

——那一切的欲望都讓他想吐。

他當然曾經用盡全力去說服自己，那些不過只是錯覺、只是他因為進入高三的應考期壓力太大需要宣洩才有的扭曲想法、只是因為他花了太多的時間在弟弟身上，才會有這種大概只是暫時沒有對象才產生的感情，但一切只是變得越來越失控而已。

所以、所以他捨棄了那一切。

回憶、星辰、宇宙、太空、夢想，所有曾經構成南波六太這個人的自尊和自信的基礎，他自己拿著榔頭一稜一角地將它們粉碎，直到再也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他都還能記得那敲擊在他胸口的一下又一下。

把艾德林將美國國旗插在月球上的海報從牆上撕下來，咚；把他幼時錄下來的《宇宙海盜先行者》廣播劇的錄音帶一卷又一卷地抽出音軌帶然後剪成一段段，咚；將莎朗阿姨借給他的小喇叭包裝好、不動聲色地放到莎朗天文台的大門口，咚；把宇宙相關的雜誌全部綁成一捆捆然後等在資源回收車來的那一刻將它們丟給清潔人員，咚。

選擇與航太沒有任何相關的科系，交出志願卡。咚。

把那個他們一起許下了諾言的夏夜以一句「我要放棄當太空人了」劃上句點。咚。

離開日日人。

——咚。

02

第二日。

神說，諸水之間要有空氣，將水分為上下。

神稱空氣為天。

要他來說，那大概就像是空氣一樣，不像任何其他人類賴以生存的東西——陽光、水、食物——那樣肉眼可見且擁有實體，所以他曾經也把那當成了理所當然甚至從沒想過若是有那麼一天失去了會發生什麼事。

所以大概是懲罰吧，在他哥哥丟下一句不當太空人了就轉身離開的這麼多年來，他都是這麼想的。

——無法呼吸。

※

他不只一次被問過為什麼有這麼多女孩子喜歡他、他卻似乎毫無興趣這種問題——你為什麼不交女朋友啊、到底什麼樣的女孩才會讓你心動啊——之類的。

其實他有時會想，若是他真的哪天誠實地說，他第一次勃起是在初中有次回家聽見緊掩的房門傳來哥哥自慰的低喘聲那時的話，大家是否就會停止用那些沒有意義也引不起他任何興趣的問題攻擊他？

不過即使他再怎麼神經大條腦中老是少一個螺絲釘——他哥哥總是這麼形容他，而他也樂於在眾人面前如此表現以迎合他哥哥那「我是世界上最瞭解日日人的人」的自豪——他也曉得終究有那麼多事情不能做、不能說，而不管他有多麼想質問這個世界給他一個為什麼不能的答案，但事實是只要牽扯到南波六太，他就永遠不可能冒險、不可能想像自己做出任何會傷害兄長的舉動。

但到頭來，他才發現原來傷得他親愛的哥哥最重的人，不是這明明鼓勵孩子追求夢想卻又逼迫每個年輕人走上安穩一途的社會、不是這喜歡拿他們兄弟倆互相比較而使得哥哥越發失去自信的環境——而是他自己。

他曾經真的以為他們兩個會永遠在一起，這說出來或許還會惹來眾人大笑、說他不切實際，但他真的曾經如此深信不疑、對於他哥哥那「永遠會走在你面前」以及「會一輩子為你出頭」的誓言。

所以他的世界其實是那樣碎成了一片片。

但那些哭叫、悲鳴、吶喊，都像是在沒有聲音介質的宇宙中一樣無法傳達，不管他多麼努力地想要讓他離得越發遙遠的兄長回頭、再露出那個「拿你沒辦法」的苦笑牽起他的手，不管他喊了姆醬多少多少次——

那些曾經是他的天空中最明亮的星星還是那樣一顆又一顆地墜落——丟在垃圾桶裡的艾德林海報、剪壞的錄音帶、不見了的小喇叭、他哥哥那突然空出來一大格的書櫃、寫著南波六太的名字的志願卡——直到他再也想不起來他們一起看見的那片星空究竟是什麼模樣為止。

『我要放棄當太空人了，日日人。對不起。』

※

就連警示音的嗶嗶聲聽起來都越發遙遠了，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的安魂曲一樣，規律、沒有感情、卻又讓人安心——那是他在這荒蕪的月球表面上的真空寂靜之中，唯一能夠聽到除了他太空面罩裡自己的喘息以外的聲音。

告訴他他快死了。

告訴他他還活著。

缺氧窒息原來是這種感覺，不管他多麼努力讓橫膈肌收縮、讓每個肺泡都充飽了氣，他的身體卻任性地告訴他，不，除了氧氣以外，它們什麼都不要，接著一個細胞接著一個細胞開始罷工，停擺，邁入死亡，頭痛，暈眩。

他想不起來自己若是昏迷之後會先腦死還是心跳停止，反正不管是哪個，他想都是一樣的結論，他會因為再也無法呼吸而死去——就跟當時一樣，而他自嘲地想其實自己早就已經死過一次了，只是沒有任何人曉得罷了。

他於是忽然有些幸災樂禍地想，但這次，他親愛的兄長總算會知道了，那個他總是稱呼為姆醬的男人會坐在JAXA的某個地方、管制室或是會議室、聽著星加先生傳達他的死訊，對不起，六太，我們都盡力了，但是沒辦法，我們就是、就是救不了日日人。

他朦朧的視線裡似乎能看見他兄長，那頭他再熟悉不過的蓬鬆捲髮、近年來才逐漸蓄意留起的鬍渣、以及那雙他最喜愛卻再也無法信賴的黑色瞳孔，他卻看不清楚他哥哥臉上的表情——那會是悲傷、痛苦、茫然、困惑、還是什麼呢？

「哪、姆醬——」他在最後陷入昏迷之前聽見自己的聲音這麼說，恍惚地、破碎地、絕望地，「對不起，我喜歡你。」

但是你從來也聽不見。

03

第三日。

神讓地上的水聚為海，露出的旱處稱為地。

地發出青草，生菜蔬，並結果子。

有時候他會看著伊東芹夏想，若是自己能夠真的喜歡上這麼好的女孩子就好了。偏偏這世界上能讓他產生欲望、愛得像是若是失去了就會只剩下一片黑暗的人，就只有那麼一個而已。

他苦笑地看著電視裡正在接受從月球回來後的訪談的男人的笑臉，任憑滾燙的淚水一次又一次從頰邊滑落，哽咽的一句又一句「我喜歡你」破碎在他一次又一次緊咬下唇而滲出的血腥味裡。

有時候他會看著奧莉嘉．托爾斯泰婭想，就連喜歡上一個小自己十五歲的女孩、或許都還比較容易讓人接受。偏偏這個世界上能牽動他情緒的、愛得像是若是失去了就會無法呼吸窒息而死的人，就只有那麼一個而已。

他苦笑地看著不曉得已經重新看過幾次的、對方傳來的簡訊，『那就在月面再會吧』，緊咬著下唇用力抹去淚水不讓它們結冰，那句「我喜歡你」在心中咆哮了了千萬次最後卻只消散在莫斯科冷冽的空氣中。

04

第四日。

神說，天上要有光體，可以分晝夜，作記號，定節令、日子、年歲。

於是神造了兩個大光，大的管晝，小的管夜。又造眾星。

總是會有那麼一個世界，那裡的南波六太和南波日日人不會是兄弟，而在那裡，他們的戀情不會被任何人質疑。

他是那麼想的，總是有那麼一個平行時空的他們，可以獲得這裡的他們永遠無法奢望的幸福。

那麼，南波六太就滿足了。

他笑著於是說，我不能愛你。

「日日人，我愛你，但是，不能愛你。」

而總是會有那麼一個時空，那裡的南波日日人和南波六太不會是兄弟，而在那裡，他們的心願不會被任何人鄙夷。

他是那麼想的，總是有那麼一個平行宇宙的他們，能夠一起牽著手笑著說我們很幸福。

那麼，南波日日人就不會再去憎恨什麼了。

他笑著於是說，沒關係。

「姆醬，即使那樣，也沒關係。」

05

第五日。

神就造出大魚和水中所滋生各樣有生命的動物，又造出各樣飛鳥，各從其類。

神就賜福給這一切。

那先是一個輕吻，他們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顫抖，所以他們退開、相視並給予彼此一個苦笑，沒有交談也沒有什麼更多的試探動作，他們就只是再次吻上對方的嘴唇，從小心翼翼到變成舌頭和著唾液的深吻，而六太想，要日日人來說的話，他一定又會說什麼心電感應之類的鬼話——若是他們之間真有那種東西，早在許久許久以前，他們就應該這麼做了。

但實際上他們只是都繞了一大圈。

到最後的最後才發現原來他們是這麼可笑又可悲地錯過了彼此。

——他們兩人卻誰都沒有辦法說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一直要等到自家兄長快要因為無法換氣而發出低吟，日日人才退開了這個吻。六太卻又隨即伸著舌頭順著日日人的下巴滑過頸間，然後一邊解開他弟弟襯衫的鈕扣一邊吻下對方帶些薄汗的鎖骨、胸膛、腰腹，最後慢條斯理地——他不否認他弟弟那焦急難耐的樣子的確讓他有些得意——拉開日日人褲頭的釦子和拉鍊，將西裝褲連著內褲一併扯下。

「姆、醬——」日日人在他哥哥張嘴將他已經腫脹勃起的陰莖含入口中的那一刻無法控制地如此低喊，突如其來的發展讓他至今都有如在夢中一樣，即使那溫暖溼潤的感觸是那麼真實，卻真實得讓他窒息——他是那麼害怕他若是試著呼吸、會發現自己依然什麼都無法傳達。

他開始無法控制地因為六太帶來的快感而全身開始顫抖，也無法控制自己下腹不斷往對方口腔裡抽插的動作，最後在他快感達到巔峰的那一刻他試著抽身以免噴發在他兄長嘴裡，但他那總是包容他一切任性、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哥哥只是將他那些悖德又噁心的感情都吞進了肚子裡。

然後對他露出那個傷腦筋似的寵溺笑容。

他於是鬆開了從頭到尾一直緊咬著的、甚至已經滲出血來的下唇，然後像是剛出生的孩子第一次呼吸那樣哭了起來。

而六太則是湊近，張開手臂將他弟弟抱在胸前，任憑對方的淚水將身上的襯衫打溼，像幼時每次他要安慰日日人一樣撫上弟弟的髮頂、順過髮際線輕輕揉了揉耳朵、最後將手掌心貼在弟弟那哭得皺在一起的臉龐，輕聲低喃對方的名字。

「——日日人。」

他哥哥呼喚他的聲音是那樣細微那樣帶著深切的渴求——而他並不曉得在他誕生之初，他血脈相連的兄長就曾經這麼喊過他的名字了，就像是他是他世界裡唯一的光一樣。

他只是再也無法壓抑地再次吻上六太的唇，然後一點也不從容不迫地扯開對方身上所有的衣物，在裸露出來的皮膚上狠狠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和咬痕，頸部、鎖骨、乳尖、腰側、大腿內側，接著先是用舌頭再來是沾滿潤滑劑的雙指伸入他哥哥那本不該是用來性交的器官裡。

最後在日日人將自己再次勃起的陰莖插入六太那刻，他們想——

神就賜福給這一切。

06

第六日。

神造出野獸、牲畜、地上一切昆蟲。

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

神就賜福給他們，又對他們說，要生養眾多，遍滿地面，治理這地。

而神看著一切所造的都甚好。

他們在彼此婚禮的前一晚喝醉了酒。

然後他們在醒來的那一刻看了看彼此，笑了笑異口同聲地說，我們——

什麼也沒發生。

他們什麼也沒發生。

07

第七日。

神賜福給第七日，定為聖日，因為在這日神歇了他一切創造的工，就安息了。

而要到很久很久以後，等到他們一起到過了月球、完成了莎朗阿姨的月面望遠鏡、兩人都成為了新進太空人們的前輩、指導了一屆又一屆的後輩新生、從前線退下之後一起進入管制室作為休士頓的高層指揮、兩人都達到退休年齡而在家養老之後甚至更久以後——

南波．奧莉嘉．托爾斯泰婭才會拿著她下落不明的丈夫留下的一封信、來到南波芹夏家裡，將那封信擺到她嫂嫂那逝世不久的丈夫的牌位前，然後兩位年邁的妻子會給彼此一個擁抱，最後笑著給予她們摯愛的他們最後的祝福。

08

抬頭仰望六百公里的大氣層外

那裡沒有天堂

沒有神

但我總是會在群星之間找到你

一如既往

直到永遠

人生若只如初見

fin

註一：標楷體的部份全都摘自於聖經〈創世紀〉第一章。

註二：04那一整段之前是在去年8月宇兄聚會時我寫給小村的片段，詳請請點→★，當時的靈感來源為看完望月海凝大人的超蝙本《蹈火者》之後的感想。

《農耕後的喝茶時間》：

其實我寫到整個人有點精神耗弱，超想發帖問有沒有南波兄弟不是親兄弟八卦的（走開啦）老實說對我來說這七題真的很難，難到我本來說要寫七題最後只寫了三題而且還把三題弄成一篇寫完（被打）然後一開始我本來是想配合七宗罪寫七個題目的，但我後來發現這工程實在太浩大就放棄了（等等）

還有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我不擅長肉文也不擅長甜文，所以，就，請不要太苛責我QQQQQ（ㄍ）看我連標題都直接用之前打家教文的標題就知道我已經沒有梗了←

然後來說些我想說但是文章裡就是怎麼樣也塞不進去的片段，關於00跟08兩段，分別是六太給日日人的遺書跟日日人給六太的遺書。

再來是標題的部份，雖然我的確是什麼都沒想就用了這個標題（「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一句出自納蘭性德《木蘭花令擬古決絕詞》）但是其實我每次寫日六的虐文寫到最後都會有這種感覺，如果沒有他們兩個不是親兄弟的八卦，他們就還是當兄弟就好了不要這麼虐。

但即使每次我都這麼想，我還是每次都虐他們，因為在我心中的六太就是從他初見之時就把日日人刻在骨子裡了（欸）我覺得關於這點我真的很對不起小山老師（妳好意思說

最後最後，雖然這是篇拙劣的文章，但還是希望能帶給喜歡宇兄喜歡日六的你們一點樂趣，也請你們多多指教了QHQ

P.S：最後要感謝的，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我推進寫手七題的坑裡的斗斗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