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阿澄特地點了名,雖然羞恥還是試著來填填這份問卷了XD
◎各種黑歷史請以溫柔的目光帶過然後就遺忘吧(淚奔
◎最早期的火影文已經找不到了,如今可考的最早只到2007。
一、書寫初期,每年挑一個故事節錄500字內放出來。
《家教/綱京》天動說(2007)
澤田綱吉下葬那天到場的只有守護者七個人而已,說好聽的大家是警戒危險但其實那些人只不過是害怕——哦是的,害怕,沒了首領的彭哥列要怎麼繼續呢?
「那群混帳——不讓我們把十代首領帶回日本又不來參加——」沒有下文,說不出口的是「葬禮」二字,說了就好像是承認十代首領不在了的事實一樣。
沒有人相信,沒有人想相信哪。
皺著眉的嵐守硬是撐著不掉淚,眼前朦朧的是一片看不清楚十代首領的臉——寧靜的、不會再微笑的睡臉。
啊但是那些回憶真是鮮明,一幕幕的都是澤田綱吉溫柔的臉⋯⋯那有些無奈有些平凡但總是固執的臉。
不會再有那些畫面,澤田綱吉笑著叫他們的名的畫面。
哎呀獄寺要少抽些菸哪,對身體不好喔。
哪山本我們下次再一起看棒球好嗎?大哥我說了不要打拳擊嘛,好好我知道極限是吧。
哇哇雲雀前輩冷靜點——拐子放下放下——
阿骸總是這樣子說呢,可是我都知道喔。
庫洛姆辛苦妳照顧他們了,哎呀還有謝謝妳做的蛋糕。
藍波啊要好好聽風太的話,待會兒再陪你吃葡萄好嗎。
——『大家,我想回並盛哪。』
《家教/獄春》螢火蟲(2008)
多少年裡她還能指著初中時的畢業紀念冊一一指出班上的同學並唸出名字?多少年裡她還能把那些歡笑深深回憶起?
當24歲的三浦春試著回想10年前在綠中的自己卻發現那些印象變得朦朧一片,初中的那三年大家不是努力地拚著升高中的入學考就是談論著彼此的戀情,而在她那本顏色淡去鉛筆的痕跡漸漸模糊的日記本滿滿的卻都是和阿綱先生、和大家的回憶。
那種惆悵,那種淡淡的憂傷是沒辦法用言語解釋得清的,自從他們初中畢業都去了義大利之後她的過去就好像消失一樣,她試問自己是否存在於那三年裡?和他們在一起的三年裡。
沒有人能陪她一起看著照片歡笑,大笑著談論那些青春年華。
沒有人能陪她一起走過那些曾經留下的足跡,一一回味當時的情景。
她一個人想念一個人孤單一個人寂寞,那種什麼東西缺了掉了的感覺不是每天和奈奈伯母和山本伯父見面聊天能夠補足的。
就連京子也在高中畢業後隨著阿綱先生到義大利去,小春是不是被拋下了諸如此類的消極念頭你不能要她不想,她是如此無奈地露出平常的笑容。
即使山本先生或雲雀先生有事沒事就會回並盛來看她,即使阿綱先生和京子會在每年的節慶都寄卡片回來,即使了平大哥偶爾會在回來找一平的時候順便帶點伴手禮給她——那是填補不起來的,心中的洞。
十年來沒有特別剪短而留長到腰際的細柔長髮隨風飄起,稍嫌有點悶熱的夜晚吹來一陣涼風。走在河堤邊上她停下腳步把手上的教材還有幼稚園小朋友們交給她的蠟筆畫擱下,咚一聲呈大字型的躺在草地上。
那時他們一起在廟會結束後看煙火,曾經嬉嬉鬧鬧的歲月已經成為過往而她卻頻頻回首駐足不前,她會問自己為何捨不下,她即使和他們走上不同的道路她也依然該過著她的人生,為什麼要一直固執地眷戀於他們?
明明老師就說過退一步,海闊天空。
但每每當她試著這麼說服自己卻在不經意間淚流滿面,她如何捨得下?那是對她來說那麼重要的回憶,她的笑容她的幸福美好都因有那段時光才成立,沒有十年前的三浦春又何來如今的自己?
她不是不明白他們是為了什麼不讓她跟去,對他們來說他們已經沒有餘力去照顧自已,京子是以首領夫人的身分進入彭哥列家族那她呢?
於是最後她選擇了留在並盛安分守己地成為幼稚園老師,默默地在這裡守著她不想失去的東西。
——偉大的愛因斯坦曾經說過若人的速度能等同光速那麼時間就能靜止,超越光速的話時光就能倒流。
她曾經把馬尾高高紮起吸了一大口氣在馬路上奮力奔跑,一步又一步的跨感覺景物建築還有周圍的人不停閃過她只是不停不停地奔跑。
是不是跑到極限小春就能跳躍時空回到那個美好的回憶裡?
把手舉高看著自己的手掌似乎能握住整個星空,一時間忘卻剛剛想的那些事情嘻嘻地笑了下她輕輕的哼起歌來。
哎呀夏天到了呢。
《家教/平平》自行車、機器人、白襯衫(2009)
他或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自己是怎麼對她一見鍾情的。
那樣突然間出現在他面前的娟秀少女又像一陣煙地消失,刻劃在他腦海裡的是一個個融合了力與美的武術動作。揮之不去的是砰砰跳著的心動,他曾經找遍了整個並盛然而那綁著兩條麻花辫的女孩卻再也沒有出現在他視線裡。
當他因失意而開始懷疑一切只是幻覺甚至想要放棄的時候,輕柔的力道從背後攫住了他的白制服。
轉頭過去看見的是朝思暮想的身影,揉了揉眼然後聽見女孩這麼說。
『啊啊——果然是10年前的了平先生——』
下一秒砰的一聲在他眼前的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幾乎每天每天都能見到的中國小孩。
所以第一次覺得自己腦子有問題的笹川了平極限地往自己臉上揮了一拳之後得知那並不是夢境以後,右手抱著小女孩他唯一能想到可能知道解答的只有澤田綱吉於是像一陣旋風似的衝進澤田家——
無視章魚頭哇哇哇的叫嚷聲還有藍波那蠢牛比平常更煩的纏功,他難得嚴肅的表情成功地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激動地回頭看見盯著自己看的小女孩偏了偏頭的對他笑了笑,用著不熟練的日文叫著了平、了平——
所以那總是身體運作的比大腦還快的極限少年在不知所措的澤田綱吉面前下跪加磕頭說著聽起來瘋狂但卻認真無比的話語。
『要我等10年也沒關係,請把一平交給我吧!』
那剛滿16歲比起一開始認識的時候成熟了許多的褐髮少年先是愣了愣然後笑著說那要看你怎麼做了前輩。
於是從那時起獄寺隼人對笹川了平的稱呼從草皮頭改成了戀童癖。
《家教/雲春》白色洋裝(2010)
沒有高低起伏沒有轟轟烈烈,雲雀恭彌和三浦春的關係就像是一池平靜的湖面,或許偶爾有點風吹的波紋偶爾有些因落葉引起的漣漪,卻永遠都不會像海水那樣波濤洶湧漲落不定。
說穿了那兩人之間並沒有所謂愛情的存在,就像是小丑魚和珊瑚一樣,他們不過是彼此依賴彼此共生。
然而他們誰也不否認,對方確實在自己的心裡佔了莫大的位置。
『就像是泛黃的日記本還有上頭變得模糊的鉛筆痕跡,那時候的心情現在想起來是一片朦朧,到底是因為什麼淚流滿面又是因為什麼開懷大笑——哪,小春都想不起來了。』
所以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他的稱呼從「雲雀先生」改成了「恭彌」如今他也想不起來了。或許一切就像是緩緩改變的四季那樣讓人無從察覺,不論是她那消逝已久的天真,還是那段青澀平凡的過往。
他總是試著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尋找她從前的開朗,然而那嘴角勾起的笑卻往往帶點苦澀還有哀傷。
她的沉默取代了以往的嘈雜,難得開口說出來的話卻都讓人心寒。
他們相處的大多數時間她都只是靠在他背上一句話也沒說地靜靜睡著,偶爾他會感覺到黑色和服的背後濕了一大片,也偶爾會聽見她在睡夢裡輕喚著那些已然成為過往的人的名字。
於是究竟是誰絆住了誰,雲雀恭彌看著藍天裡的白雲然後嗤之以鼻。
《青驅/雪燐》幸福的青鳥飛過再飛過(2011)
他用燃起了青色火焰的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他用獵殺惡魔的雙槍狙擊了醜陋的自己。
於是在那一聲槍響之後他們兩個相同湛藍的雙眼凝視著同一片天空。
而幸福的青鳥總是這樣飛過再飛過。
二、PK題,挑出昔今寫景的段子並列。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我都不擅長寫景啊⋯⋯!!!!!)
《妖狐X僕SS/双蝶》彼岸花(2012)
傳說在冥界的三途川旁開滿了赤紅色的曼珠沙華,花香帶有魔力,能夠喚起走過的亡者的生前記憶。
或許每個人都是靜靜地慢慢地走過那條路,而她們這些返祖之人卻不小心駐足於花香、不小心採了一朵轉世。那些想忘的東西,以及那些不想忘的東西,一個接著一個浮現在腦海裡。
石蒜花,在佛經裡被稱作曼珠沙華。因其在日本秋分前後三天的秋彼岸之日裡綻放,在上墳的日子裡總能看見其豔紅的影子,所以又被稱為彼岸花。
那個秋天,她看著生長在墓地旁的一大片花海,看著那片只有花卻不見葉的、刺眼妖豔的紅。白鬼院凜凜蝶勾起了難看的笑容。
究竟是想起來的人比較悲傷呢,還是忘記了的人比較痛苦呢?
凜凜蝶輕輕拂了拂寫著御狐神双熾的冰冷石碑,恍惚地想,下一次再經過三途川的時候,絕對要把那些花全都燒了毀了,讓誰也不再想起來、誰也不再記得。
因為不論是時間還是記憶,都是太過沉重又太過悲傷的東西了。
她是那麼認為的。
《宇宙兄弟/日六》水窪裡的彩虹(2014)
這場午後的暴雨來得又快又突然。
他才聽到雨聲就匆匆忙忙地從屋裡跑出來,滿腦子都是早晨晾在院子裡的那些棉被衣物,卻發現自己仍然是遲了一步。
他嘆了口氣在門廊的搖椅上緩緩地坐了下來,伸手搥了搥方才勉強自己奮力奔跑而開始酸痛的膝蓋,大不如前的體力讓他有些無奈,再怎麼健康強壯的曾經,到了這個歲數也都只變成回憶了,當年那個可以在休士頓公園裡跑上數十圈的太空人,如今也不過是個下個雨,關節就會開始鬧騰的老人家而已。
在傾盆大雨間,整個世界忽然變得朦朧了起來,他甚至沒辦法清晰地分辨自家草皮跟馬路間的界線,連對街鄰居房子的輪廓也顯得模模糊糊,而他就這樣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搖椅一邊發著楞。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因為微涼的氣溫打了個哆嗦,回神過來下意識脫口就是一句,「糟了姆醬肯定會生氣——」戛然而止的句尾就這樣被雨聲掩蓋,可他臉上那在一瞬間皺起的表情卻沒有辦法也被這場大雨沖刷得不留痕跡。
對於這一切,他想他傾盡餘生也沒有辦法習慣。
對於他總會被閃過腦海那些不假思索的念頭再次傷害的窘況。
對於他不論呼喚多少次姆醬,都再不會有人回應他的這個現實。
而南波日日人只是抬眼望了望被層層疊疊的烏雲覆蓋的天空,看著從那些灰濛濛的雲裡死命透出來的光線,無奈地扯開嘴角一個難看的笑容,任由搖椅晃得他身體前傾後仰一下,又一下。
三、PK題,挑出昔今寫H的段子並列。
(我開始寫H也是2013年的事情啊⋯⋯XDDDD)
《宇宙兄弟/日六》一閃一閃亮晶晶(2013)
他用沙啞且壓抑的聲音試圖阻止你吸吮他已經被你弄得紅腫的乳頭,同時起身想讓你不斷游移在他身體各處撫摸的雙手停下,但你笑了笑將他壓回、讓他繼續坐在沙發上,雖然你已經想不起來你們是怎麼從餐桌旁移動到這裡來的,但你不禁覺得當時在家裡買了這麼多沙發真好。
接著你看著你兄長那佈滿你吻痕的上半身,將手放在他下半身已經腫脹的那個地方,隔著褲子以你最本能的那個頻率一下一下施力握著撫著,同時傾身將他的喊叫以吻蓋過,你發現他每一句「不要」都只是讓你變得更加失控而已,而你明明是想要溫柔地對待你用了一輩子去愛的這個人。
你感覺到他抗拒的力量減弱了,於是更加大膽地直接伸進褲子和內褲鬆緊帶的褲頭、真實感受他欲望的溫度,想要知道那是否與你的一樣炙熱一樣難耐。
然後你有些依依不捨地讓你們交纏在一起的舌頭分離,然後你看著與你對坐互望的哥哥,用最後那一點因為良心不安和罪惡感所產生的理智問了他,可以嗎?
而他的反應則是一手繞過了你的脖子撫上你的後頸,施力將你們兩人的距離稍微拉近了一些,用有些粗啞的聲音苦笑著說,你不覺得現在問有點太晚了嗎?
《宇宙兄弟/日六》人生若只如初見(2014)
那先是一個輕吻,他們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顫抖,所以他們退開、相視並給予彼此一個苦笑,沒有交談也沒有什麼更多的試探動作,他們就只是再次吻上對方的嘴唇,從小心翼翼到變成舌頭和著唾液的深吻,而六太想,要日日人來說的話,他一定又會說什麼心電感應之類的鬼話——若是他們之間真有那種東西,早在許久許久以前,他們就應該這麼做了。
但實際上他們只是都繞了一大圈。
到最後的最後才發現原來他們是這麼可笑又可悲地錯過了彼此。
——他們兩人卻誰都沒有辦法說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一直要等到自家兄長快要因為無法換氣而發出低吟,日日人才退開了這個吻。六太卻又隨即伸著舌頭順著日日人的下巴滑過頸間,然後一邊解開他弟弟襯衫的鈕扣一邊吻下對方帶些薄汗的鎖骨、胸膛、腰腹,最後慢條斯理地——他不否認他弟弟那焦急難耐的樣子的確讓他有些得意——拉開日日人褲頭的釦子和拉鍊,將西裝褲連著內褲一併扯下。
「姆、醬——」日日人在他哥哥張嘴將他已經腫脹勃起的陰莖含入口中的那一刻無法控制地如此低喊,突如其來的發展讓他至今都有如在夢中一樣,即使那溫暖溼潤的感觸是那麼真實,卻真實得讓他窒息——他是那麼害怕他若是試著呼吸、會發現自己依然什麼都無法傳達。
他開始無法控制地因為六太帶來的快感而全身開始顫抖,也無法控制自己下腹不斷往對方口腔裡抽插的動作,最後在他快感達到巔峰的那一刻他試著抽身以免噴發在他兄長嘴裡,但他那總是包容他一切任性、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哥哥只是將他那些悖德又噁心的感情都吞進了肚子裡。
然後對他露出那個傷腦筋似的寵溺笑容。
他於是鬆開了從頭到尾一直緊咬著的、甚至已經滲出血來的下唇,然後像是剛出生的孩子第一次呼吸那樣哭了起來。
而六太則是湊近,張開手臂將他弟弟抱在胸前,任憑對方的淚水將身上的襯衫打溼,像幼時每次他要安慰日日人一樣撫上弟弟的髮頂、順過髮際線輕輕揉了揉耳朵、最後將手掌心貼在弟弟那哭得皺在一起的臉龐,輕聲低喃對方的名字。
「——日日人。」
他哥哥呼喚他的聲音是那樣細微那樣帶著深切的渴求——而他並不曉得在他誕生之初,他血脈相連的兄長就曾經這麼喊過他的名字了,就像是他是他世界裡唯一的光一樣。
他只是再也無法壓抑地再次吻上六太的唇,然後一點也不從容不迫地扯開對方身上所有的衣物,在裸露出來的皮膚上狠狠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和咬痕,頸部、鎖骨、乳尖、腰側、大腿內側,接著先是用舌頭再來是沾滿潤滑劑的雙指伸入他哥哥那本不該是用來性交的器官裡。
最後在日日人將自己再次勃起的陰莖插入六太那刻,他們想——
神就賜福給這一切。
四、PK題,挑出昔今故事收尾的段子並列。
(其實我自己覺得我收尾的方式八年來都沒什麼長進耶,就是老想要跟標題呼應,所以會硬要在結尾時寫出跟標題相似的句子XDD)
《盜墓/瓶邪》杜鵑啼血(2011)
他在守著營火的夜裡聽見暮春的鳥兒啼哭,想起出門前玄關擺著的那一大盆鮮紅色的花,想起那個名為吳邪的人曾經在收到花的時候露出了無奈的表情說,吶,小哥,你知道杜鵑鳥這傻瓜就算啼出了血來了把花兒都染紅了,還是拚了命的想要說的是什麼嗎?
牠說,不如歸去、不如歸去。
《宇宙兄弟/日六》那理所當然的事情是(2013)
你於是又踩著那個人方才踏過的腳步往他的方向衝去,一如既往。
而那些,你想,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五、信心題,說說自己最擅長的類型並放放段子。
(我最擅長的應該是內心感情戲吧XD其實我自己也不太確定了(喂))
《宇宙兄弟/奧→日六》拉開最後一次布幕之前(2014)
她不是想為自己辯解什麼、但說實話她第一次見到南波日日人本人時的落差感、的確讓她沒有辦法認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偶像——偶像、用這種說法似乎又顯得她膚淺,她心裡總還是有一些自滿自己與其他粉絲的不同、她與日日人在某些地方有些連結,她的父親要成為日日人在俄羅斯的指導教官之類的——但那在各種訪談節目中都充滿活力的男人、實際上卻是這樣無精打采得幾乎和莫斯科灰暗的天空融為一體,她認不出他來也該是情有可原的。
她最先擁有的情緒其實是失望。
對於躲避了一切而不願面對、一點也不樂觀積極、甚至脾氣因而變得暴躁的日日契夫——是的那是她爸爸為日日人取的俄文綽號,有些滑稽有些可笑,而她一開始跟著這麼喊也只是因為不想相信眼前的人是自己一直以來崇拜的對象罷了——她最先感受到的其實是失望,但隨即而來的卻是對著軟弱沒有自信的他的、那該怎麼說呢、同情心又或是女性特有的關愛吧。
他完全不像是個三十歲的大人,要她來說,鬧起彆扭來的他根本就還是個孩子——他甚至一點也沒有想要在奧莉嘉這個小了他一半歲數的女孩面前保留一點大人的面子,他是那樣誠實地告訴她、他有一點心理上的毛病,所以想來俄羅斯治好它。而父親每晚在餐桌上也總會提起日日人復健的狀況,哦當然是在日日人也在場並默許的情況下,而這讓她對他的病情也有更深一步的理解,有關他在月球上的意外、他的心理恐慌、他接下來在NASA有可能會面臨的狀況。
她曾經為此感到沾沾自喜,像是自己得到了他的信賴、而自己在他心中應該是有那麼一些特別,否則這麼私密又這麼脆弱的事情,他又怎麼會告訴她呢?
所以雖然南波日日人與她本來想像中的樣子幾乎可以說是天差地遠,卻就是這樣只有她才知道的日日契夫讓她深深著迷。
他說她跳舞的樣子非常美麗。
他送給她了雙優雅又時尚的短靴。
他們一起並肩走在莫斯科夜裡的街道上。
他笑著聽她那他們一起變老之後、十五歲的年齡差就毫無影響的說法。
他在她提出下次的約會時苦笑著說了聲好。
他在加加林的雕像前對她比出了那個「耶——」。
——就是這些零碎、聽起來只是由於少女一廂情願的自作多情才有了意義的瑣事,烙印在她年輕的靈魂最深最柔軟的那個地方,讓她始終無法將這份最純粹的感情從心裡抹去一分一毫。
六、有沒有哪個段子、哪個角色,不論經過多少年回頭重看都仍深深喜歡。
(我想這題即使再過好一段時間應該都還是這個答案⋯⋯阿懺好夥伴妳懂的XD)
《OP/索羅》天與海的溫度(2012)
他嘖地一聲便欲轉身離開圖書室,而她無法分辨那個背影散發出來的,究竟是不是怒氣。
羅羅亞.索隆是個走在不適合走在修羅之道上的男人,妮可.羅賓曾經是這麼想的。
他的心中有太多迷惘和雜念,而那些東西會成為他完成夢想的絆腳石,世界第一劍客的夢想和夥伴,兩者不應該是能夠並存的事物,真正的修羅應該是沒有愛的。
但是羅羅亞.索隆以那三把血汗交織的劍,證明了她的偏見是錯的。
他儘管受挫,也不曾放棄走在那條雖然狹小卻是唯一的道路上,別人的修羅道是無情地用白骨和鮮血鋪成的,但他的修羅道上流著的卻是他自己的鮮血,他以自身的血肉宣誓著他的信念他的意志。
每一道傷、每一道疤,都是他走過來的痕跡。
他拒絕了巴洛克華克的邀請卻成為了海賊時,當時還身為Miss.All星期天的她曾經嗤之以鼻地在心中想,這個男人心中的仁義肯定也是場面話吧,大抵都是一旦遇到真正的危機時就會捨棄的東西,就如同她曾經遇過的那些「同伴」。
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拋棄他們的信念,而他更是貫徹得徹底的那一個。
成為魯夫海賊團的成員之後,每一場戰鬥她都看著他的身影在刀光劍影中穿梭,那個明明想要成為修羅的大男孩卻從來、一次也沒有,用他的劍奪走誰的性命。
他是她見過最可笑同時也是最溫柔的劍士了。
從他在空島接下被艾涅爾攻擊的她,而她在昏迷中看著他的背影擋在她身前那刻起,妮可.羅賓就在想,要是自己能夠變得更堅強更堅強的話,是不是就能與大家陪他一起到最後,有幸看看他那修羅之道的彼方究竟是什麼樣的風景呢?
她於是下意識地抓住了就快要踏出圖書室的他的手。
索隆,她又喚了一次那個從兩年前開始就總想喊出口的名字。
《農耕後的喝茶時間》:
我真心覺得那個第一題寫完HP就掉了一半(眼神死)不是說我不喜歡自己從前寫的東西,也不是真的覺得自己八年前八年後進步了多少,只是畢竟每個階段我都有偏好的寫作模式,現在回去看自己以前的文字就會有種「呃啊啊啊啊這是誰寫的啊啊啊啊」的羞恥感(。
但是說真的我覺得這很有趣,尤其是在填寫問卷的過程中再將自己的作品全部看過一次之後,會發現自己真的在某些地方長進了不少,或許不一定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改變,但卻是我自己非常慶幸能夠有所突破的部分,好比說R18的描寫(相信很多人都記得我那有如醫學手冊的H文),又好比說在場景跟動作的描繪,我個人覺得最大的突破是年初寫的那篇宇兄文《拉開最後一次布幕之前》。
雖然在各種方面我仍然是個極不成熟的⋯⋯寫手?(自稱寫手也是滿害臊的)但只希望我能保持著那些足以感動自己的部分、然後在不擅長的地方有更多的進步。
在成為自己能夠驕傲地說我以自己的作品為豪的作者以前,還請大家不嫌棄地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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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Blogger會將較長的留言視為垃圾訊息(真是讓人困擾的體貼XD
若發出後沒看到留言出現在畫面上請不用擔心,我收到通知後會馬上將留言貼出的!謝謝親愛的您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