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from在下剛考完試就把題目砸過來的懺上校(毆)
◎追風箏、指紋、玻璃杯。
或許是因為乘載了太多的思念,她偶爾帶著幼稚園的學生來到並盛河畔放風箏的時候,自己手中握住的線的那端總是搖搖欲墜。
還記得國中的時候那男孩曾經在她的半懇求半逼迫下硬是陪她來這裡,明明發著牢騷卻還是成功地替她把風箏放得高高的。
然後在記憶中最鮮明的,是男孩抬頭仰望青空時那抹滿足的笑容。
回憶到這她不由得笑了下, 三浦春喃喃地喚出銀髮少年的名。
獄寺隼人。
那其實比誰都還要纖細的溫柔男孩已然是十多年前的回憶了。
她曾經在男孩的鋼琴上不小心留下了小小的指紋,隨即而來的是一頓破口大罵不停地罵著蠢女人。當時的她年少不解世事只是惱羞成怒地回嘴,不甘示弱的結果是後來 當她明白那架鋼琴對他的意義時,只能不斷地流淚懊悔自己的幼稚和愚蠢。
然而他卻從來沒有把那黑色琴蓋上的指紋擦掉。
「春。」
熟悉的味道還有擁抱拉回了她的思緒,不需要確認對方的身分她放心地把全身的重量往身後那人靠上,初春的風依然帶著寒意於是他便把西裝外套緊緊替她蓋上。
「嘛會感冒喔。」
「那就傳染給你呦。」
「想放風箏嗎?」
「哈咿——或許有那麼一點想呢,但大概只是有些壞念罷了。」
她其實無從猜測身後的他此時此刻的表情,然而她想或許會是帶點無奈的笑容吧,一如既往。
有時候她也會不禁覺得這樣想念已逝的人對於還活著的人是種折磨,但即使如此她卻不曾對山本武隱瞞自己仍舊喜歡著獄寺隼人的事情。
而他也從來沒有放棄地始終陪在她身邊,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在她面前消失過。
小春這樣好嗎?
京子在出發前往義大利之前曾經這麼憂心忡忡地問她,但她只是盯著桌上裝著暗紅色的酒的玻璃杯不發一語。
事隔多年三浦春仍舊沒有辦法給予好友、給予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這樣好嗎?這樣真的幸福嗎?那些過於沉重的問題她逃避著不去思考。
她只是害怕寂寞,害怕必須獨自想念那個人,害怕這世上似乎只剩下她還記得那個 人。
自私也好任性也罷,她並不後悔自己當時選擇撲進山本武張開了的雙臂。
「阿武要不要追風箏?」
fin
《農耕後的喝茶時間》:
於是乎這種莫名的東西就請大家無視了(掩面)所以說最近爛尾越來越多了我有點無奈(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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