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1日 星期一

《KHR∕平平》曾經滄海


◎走向清水(很努力不悲)
◎在下對不起這兩個孩子orz
◎總之甜的平平真的只能靠阿懺了(喂喂喂)



00

那骨子裡流著中華民族血液的女孩無疑地也繼承了中國人從屈原宋玉以來,那偶爾會因明月或是秋風之類的事物興悲的性情,只是造成她眉宇之間那憂愁的原因既非思鄉也非國家興亡更非對生命無常的感慨。

就只是很單純很單純地,為了那名叫笹川了平的男孩。


《曾經滄海》







01

小時候藍波曾經嘲笑過看著滿月而吟誦起千里共嬋娟的那女孩,說她是裝模作樣。那時一平聽著那有些傷人但其實沒有惡意的童言童語也只是無奈地笑了笑,她知道那是不擅表達的男孩關心她的方法。

而代替她狠狠罵了藍波一頓的人是她自那時起便一直喜歡著的大哥哥。

想起了平先生是怎麼用力壓著藍波的蓬蓬頭要他向她道歉一平不禁笑了,她喜歡的便是他那毫不保留的關心和溫柔,對於當時身處異鄉的自己那是非常非常溫暖的幸福。


於是十年了,分離的時間卻沒有稍減她的感情反而與日俱增。


「吶
……你知道嗎藍波?可以的話我也很希望這只是強說愁而已喔。」





02

不管是對於他還是對於她,那一句我喜歡你似乎都太過於沉重,所以誰也沒有向彼此說出口。





03

從十年前澤田綱吉帶著守護者們到義大利去之後,她見到他的次數剛好用十隻手指就能算完。

而每過一年聚首時他身上增加的傷痕總是讓一平在心中嘆氣然後裝做不在意,撐起笑為他端上拉麵寒喧個幾句,只是要旁人來說那簡直是比哭還讓人難受的表情。


「義大利冷不冷呢?」

你過得好嗎?有沒有著涼了?

「庫洛姆小姐過得好不好呢?京子小姐和小春小姐都非常想她呢。」

我好想你。

「那麼下次出任務是什麼時候呢?」

你什麼時候會再回來?


她必須很努力很努力才能把本來要脫口說出的話語嚥回,然後非常謹慎地斟酌字句詢問他。若不這樣的話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激動到把心情全部傾洩而出,她最不願意的就是眼前的大男孩露出為難的表情。

她只能一次次地在引頸期盼的身影出現時鬆口氣感謝神明,然後再一次次地在心中拚命祈求他的平安看著他離去。


「請多多保重。」


唯一唯一能夠說出口的,只有如此簡短的話語。





04

他選擇成為彭哥列的晴之守護者,而她走上殺手的道路。





05

在澤田綱吉到義大利去之前把守護並盛的工作交給那還不滿七歲的小女孩,而那時一平只當阿綱是在和她玩什麼遊戲所以沒有想什麼地就點了頭。

就像當時師父在詢問她是不是真的想要成為殺手時,她也是不假思索地用力頜首。


第一次親手殺了人是在她十歲那年為了保護奈奈媽媽的時候。一直到那時一平才明瞭澤田綱吉在她笑著答應的時候臉上難受的表情是為了什麼,也才明白師父為何從不教導她使用武器。對一平而言手上拿著刀刃實在太容易奪走敵人的性命了。

時至今日那濃濃的血腥味就好似滲入了皮膚一樣,時時刻刻提醒她她所承擔的罪惡和責任。死在她手上的人數早已上百人,然而要是你開口詢問她便會把所有人的名字一個不差的唸出來。因為她不能遺忘。

那曾經就連師父要她料理雞舍裡的雞都會做惡夢的小女孩如今卻能冷靜地遊走在死亡邊緣,毫不猶豫地將槍或刀指向她的目標。


一切就只是為了保護她重要的人們,就只是為了保護有著她和他珍貴回憶的地方。





06

『一平吶、身為殺手的我們是沒有資格要求幸福的。即便如此,妳還是想要成為殺手嗎?』

有些時候她會從夢中驚醒,在太過清晰的那些死去的人的面孔無言地凝視下她只能一邊流著淚一邊喃喃地說著對不起,而耳邊響起的總是師父許久許久以前的話語。

所以即便她有多麼希望能夠走在笹川先生身旁而不是永遠只能目送他的背影離去,有多麼希望哪天能夠改口喚他了平先生,她還是只能望著遠方的星辰稍微想想牛郎織女的故事而得到慰藉,因為她沒有資格祈求神給予她幸福。


「就算如此,神吶,我還是想要祈求,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東西可以交換,但可以的話請用我的全部去交換他的平安吧。」


如果她這污穢的靈魂可以稍微有些許價值的讓他得到庇祐,那她願意雙手奉上。如果她這不值一提的生命可以折壽多少延長那男人的年歲,那她心甘情願此時此刻死去。

其他人她會以身體來保護,而這一生她只為他祈求。






07

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只因為那男孩是她不經意瞥見的遙闊大海。




曾經滄海




《農耕後的喝茶時間》:

大─爛─尾──算了在下放棄了(掩面奔)我已經不知道怎麼打才好了,滿腦子都是跟阿懺聊的18R(喂喂喂喂)

所以就這樣吧就讓一平繼續悲情下去了(毆)

於是敬請期待了平篇《除卻巫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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