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春、綱京、平平三大cp不適者請離開謝謝。
◎小春的設定延續《來自天空的贈禮》,不要問在下為什麼上一篇是雲春這篇就變獄春了(掩面)
◎很長很長但又懶得分篇囧,會看得很辛苦所以請慎入。
◎時空錯綜複雜這點很對不起(汗顏)
◎清水走向。
◎小春的設定延續《來自天空的贈禮》,不要問在下為什麼上一篇是雲春這篇就變獄春了(掩面)
◎很長很長但又懶得分篇囧,會看得很辛苦所以請慎入。
◎時空錯綜複雜這點很對不起(汗顏)
◎清水走向。
00
如果要7歲的澤田綱吉說出自己未來的夢想,他會踟躕了下然後露出靦腆的笑容說要當個巨大的機器人。
然後隨著時間流逝他逐漸成長,14歲那年當單戀的女孩子問他小時候的夢想時他試著回想,然而不論他多麼努力的想喚起當初用著稚氣的聲音誇下的海口說的是些什麼,他想起的只有一片空白。
讓他自覺不得不改變的是現實,是隨著成長而必須拋棄的天真無慮——
苦笑了下他回問女孩,京子呢,妳小時候的夢想是什麼?
『說來不好意思呢小時候很喜歡吃蛋糕還傻傻的說了要當蛋糕這種孩子氣的話,現在的夢想則是當個糕點師喔!』
那耀眼的笑容讓他有點發愣,透過窗教室裡的夕陽在她背後閃閃發光,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似乎突顯出他的不好意思然後女孩笑著拉起他的手說,走吧我們去找回阿綱的夢想。
《自行車、機器人、白襯衫》
01
和那天一樣的夕陽落在義大利的窗前,撥了撥褐色的長髮他回頭望向妻子的睡臉,沒想到兩個人午覺一睡就是一整個下午,開始盤算要怎麼向里包恩解釋幾乎沒有進展的公文時女孩醒了。
一邊聽她慌慌張張地說晚餐都還沒開始準備一邊拿著鋼筆的手停下簽名的動作,那夕曛勾起他太多的回憶。
那張作文紙究竟是因為什麼沒有在他的成長過程中被當成垃圾丟棄這點他仍不得而知,他依稀能從那一行行格子間的雜亂字跡看見年僅7歲的自己是多麼努力的一筆一劃寫下才剛剛學會的漢字和平假名。
吶、阿綱,阿綱現在的夢想又是什麼呢?
當時她或許無心的問句卻在他心裡起了很大的漣漪,在遇見他那看似無害卻可怕的讓他不寒而慄的家庭教師之前他的未來就像是在一片霧裡,什麼也看不清也沒有確切 的方向讓他前進。
是個廢柴,沒有所謂的堅持也沒有什麼努力的目標,有的,只是對奶油色短髮的女孩的默默喜歡。
所以如果要說在里包恩帶來這樣充滿殺戮和戰鬥的未來裡他唯一感謝的是什麼,那應該是在一次又一次揮動拳頭的過程中他被賜與的勇氣吧。
直到現在已經24歲的自己依然無法確切的告訴誰自己的夢想為何,成為彭哥列的首領這件事就像是早就註定好一般,就算他心底有多少的抗拒他依然坐上了那張沾滿罪惡和血腥的椅子。
不是後悔也不是厭惡,就只是有點好奇——
10年前若是澤田綱吉沒有遇見里包恩,那麼現在會是什麼樣子呢?
02
彭哥列的餐廳裡有一個角落是專屬於澤田京子的,是間用玻璃隔開的、小小的、賣著蛋糕的咖啡屋。每天的下午茶時間這裡總是會坐滿家族裡的女性成員,偶爾有些嘴饞的男士或是孩子也會出現在這裡。
她不曾開口要求,然而澤田綱吉卻從沒忘記過10年前她無意間道出的夢想。
用省下來的預算不顧高層的批評硬是要替妻子打造一個實現願望的地方,買齊了設備還有簡單的裝潢就算那絕不能算是一個寬廣的空間,但對女孩來說一切都已足夠。
她自己下了決定跟著來到義大利,心中比誰都明白自己的未來只能隨著家族安排,就算覺得可惜但她並不奢望自己能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在義大利有間蛋糕店什麼的,畢竟蛋糕是就算在家裡也能做出來的東西——
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期待過。山本和大哥都為了阿綱放棄了職棒和拳擊的夢想,身為他的妻子她知道她能做的,就只有好好的陪在他身邊還 有保護自己的安全。
20歲那年的生日禮物讓她感動到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不停地流淚。
她知道他其實很清楚自己自從小春回到並盛去以後她就一直有些憂鬱,也知道他是為了讓自己打起精神有件事情能讓自己全心全意專注到忘了傷心——
更在那個時候明白了,自己說過的每句每字他都記在心底。
那天她寫了封信給遠在日本的醫學院裡的摯友,有點被淚水弄的糢糊的字跡寫的是,對不起,小春我們一起努力。
03
叮鈴叮鈴清脆的聲音響在河堤邊,她放任自己的頭髮隨著風飄動以算不上快的速度騎著自行車前進。
24歲了,她笑了下,在5月這個脫離寒冷逐漸變得溫暖的季節裡她又老了一歲,又遠離了她懷念的歲月一年。
5月3號的這個禮拜六她刻意趁著週末回到並盛來,一方面是想在最熟悉最眷戀的地方迎接從那個時候算來已經滿10年的自己,一方面或許是還抱著一絲絲期望能這麼剛好他們之中有誰接了任務回到這裡。
自行車的兩個輪子在今天滾遍了整個並盛町,然後她開始嗤笑自己的天真還有愚蠢,她究竟是想要在哪裡無意間碰見誰呢?
是不是小春連有一些小小的期待、期待對他們來說小春是特別的這樣都不行呢?
隨意地找了一處比較少人的草地她停下車把自己深深埋在青草的香味裡,傍晚的春天還帶著一些涼意但那並沒有妨礙她歇息,微風的吹拂把一整天的疲憊都喚醒,三浦春依然是那樣不拘小節地就躺在那兒漸漸睡去。
04
那天當醫學院的學長向她告白被她婉拒後他問她,是不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的時候,她原本想回答「是」的卻因為驚覺自己沒辦法在心底描繪誰的模樣,所以很緩慢的、很緩慢的回答了一句「不是」。
既想不起來阿綱先生的樣子,也想不起來獄寺還有山本先生的樣子。
明明對她來說是那麼重要那麼珍惜的存在,然而隨著時間流逝她才發現原來記憶是可以慢慢消失不見的。
那麼是不是只要時間久了,當時的傷心也能被遺忘呢?
阿綱先生那一句對不起言猶在耳,事實上從很久以前阿綱先生就老是在對她道歉──不管是她告白之後他說的對不起,還是她被黑手黨的人攻擊之後他說的對不起──但那些都比不上他要她回日本之後無視她的眼淚離開她的視線前的那句對不起來得令她難過。
三浦春固然知道他是用什麼心情考慮了多久才狠下心告訴她,她是個累贅是個麻煩。
當然她也很清楚那樣無能只能默默替他們加油的自己確實只會拖累他們,但是真從重視的人們口中聽到這句話的那瞬間她依然承受不了那樣的悲傷。
就像是在告訴她,小春一點也不被需要一樣。
所以她硬是放棄了想要當個幼稚園老師的小小願望,因著離開前碧洋琪小姐對她說的一句「彭哥列最缺的就是醫療人員」她用盡最大的努力考上和當初完全不同類組的醫學院。
然後一直一直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好不讓悲傷有出現的機會,在看似開朗堅強的外表下她明白其實自己只是在逃避罷了。
但是一旦不小心想起了,就會無法控制地淚流不止。
皺著眉被充斥在鼻間的菸味擾醒,揉著眼睛的手並沒有太訝異自己臉上的濕潤,比起這個比較讓她奇怪的是蓋在她身上有些許重量驅除了涼意的不明布料,一邊適應著光線張開眼一邊撐起手舉高到視線前的是一件黑色西裝外套。
「靠妳可終於醒了蠢女人。」
05
那陪伴她成長的大哥哥只要一回到並盛來第一件事一定是把她拉到公園的沙地上兩人開始比劃,總是總是要等到他那件白襯衫被汗浸濕到緊緊貼在他結實的身軀上以後他才會笑著說該走了。
對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來說那畫面簡直令她暈眩,好幾次她都懷疑自己早就被封印的筒子炸彈是不是又開始倒數了。
相對於一般男孩子讓人厭惡的汗臭味,他每每練完拳後滿身的汗水對她來說是另一種魅力。笹川了平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認真揮著每一拳的自己對女孩來說最具有吸引力,而不是他費盡苦心想要成為的溫柔好男人或是成熟的大哥哥。
而他也永遠不會知道每次從公園到拉麵店的路上走在他身後的女孩的臉是比夕陽還紅還美。
06
他或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自己是怎麼對她一見鍾情的。
那樣突然間出現在他面前的娟秀少女又像一陣煙地消失,刻劃在他腦海裡的是一個個融合了力與美的武術動作。
揮之不去的是砰砰跳著的心動,他曾經找遍了整個並盛然而那綁著兩條麻花辫的女孩卻再也沒有出現在他視線裡。當他因失意而開始懷疑一切只是幻覺甚至想要放棄的時候,輕柔的力道從背後攫住了他的白制服。
轉頭過去看見的是朝思暮想的身影,揉 了揉眼然後聽見女孩這麼說。
『啊啊——果然是10年前的了平先生——』
下一秒砰的一聲在他眼前的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幾乎每天每天都能見到的中國小孩。
所以第一次覺得自己腦子有問題的笹川了平極限地往自己臉上揮了一拳之後得知那並不是夢境以後,右手抱著小女孩他唯一能想到可能知道解答的只有澤田綱吉於是像一陣旋風似的衝進澤田家——
無視章魚頭哇哇哇的叫嚷聲還有藍波那蠢牛比平常更煩 的纏功,他難得嚴肅的表情成功地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激動地回頭看見盯著自己看的小女孩偏了偏頭的對他笑了笑,用著不熟練的日文叫著了平、了平——所以那總是身體運作的比大腦還快的極限少年在不知所措的澤田綱吉面前下跪加磕頭說著聽起來瘋狂但卻認真無比的話語。
『要我等10年也沒關係,請把一平交給我吧!』
那剛滿16歲比起一開始認識的時候成熟了許多的褐髮少年先是愣了愣然後笑著說那要看你怎麼做了前輩。
於是從那時起獄寺隼人對笹川了平的稱呼從草皮頭改成了戀童癖。
tbc
《農耕後的喝茶時間》:
本來是想要一篇打完的結果很沒面子地發現不分篇實在行不通(掩面)
所以硬是分成了上下兩篇,雖然下篇還在努力當中orz
總之是有點混亂的三個cp同時進行中,感覺起來只有春同學特別憂鬱這點在下也覺得很抱歉──可能因為小春的文章每次在下打就是悲向的所以已經沒辦法描寫出不藍色的獄春文了(土下座)
所以可以說是因為打不出一整篇的平平甜文所以只好採取短篇走向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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